如果他说“不可以”，她还得失落好一阵子。

她看着他将早点放到盘子里，端到她面前，除了咖啡还有一杯白开水。

“没什么，没什么，”严妍摆摆手，“我和于先生谈点生意，你忙你的去吧。”

“咳咳……”符媛儿嘴里的水差点没喷出来。

有必要残忍到这个地步吗？

符媛儿只好也离开了病房。

“你吓唬我！”符媛儿气呼呼的瞪住他。

咳咳，只能说，程木樱和于辉纠缠那么久，也不算完全的浪费时间。

心里有气，怎么看他都不顺眼。

空气里的压迫感顿时消失，符媛儿暗中深吸了一口气，这才抬起头来。

她马上想到，如果符媛儿知道了这件事，难保不会因为愧疚，将项目给季森卓！

“季森卓，程木樱……”符爷爷琢磨着这两个人的名字，脸上浮现一丝冷笑，“让他们搅和起来，对我们没坏处。”

秘书被吓到了，程总交代过的，公司的事情少跟符媛儿说。

他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，眼里却有她看不到的伤感，“符媛儿，你是爷爷养大的。”他忽然说。

人总是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。

“哥，符小姐又来了，”对方压低了声音跟他说话，“非得让我把房子留下来，说可以高出市场价买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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